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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便收了你个妖精

  

  

  

  京城西山,戒台寺。

  寺庙殿阁依山而建,雄伟壮丽,风景幽雅,后院千佛阁北侧的一处跨院内,花木遍地,绿树成荫。

  李东阳与刘瑾两个内廷外朝举足轻重的大佬身着便装,宛如林间平凡老叟在院内一处凉亭内举棋对弈。

  「刘公公似乎很喜欢这戒台寺?」人老情多,李东阳看着花间彩蝶飞舞,本已在朝堂上磨练的喜怒不形于色的他,面上也不由浮上一层喜色。

  「此处风景古朴秀美并存,确实难得,不过咱家非为此而来。」刘瑾已经看惯此间景色,表情平淡得多,「来此只为观览正统年王公公题记的《敕赐万寿禅寺碑记》而已。」「王振?」李东阳落下一子,意味深长道:「看来刘公公很是推崇这位前司礼太监,可其下场么,呵呵,公公要引以为鉴啊。」「王公公死于国事,刘瑾若能如此,此生幸甚。」刘瑾所持黑子落入棋盘。

  「国事?」李东阳面带讥诮。

  「这话是彭文宪所说,对这位前辈状元阁老的话,李相可有他议?」刘瑾提子,轻轻一笑,「何况英庙老爷于智化寺为王公设旌忠祠,塑像供奉,立碑为记,李相又作何解?」李东阳干咳一声,扯开话题,「刘公公这一步甚是高明,不经意处棋面已是占优。」「不过在边角布上几颗闲子,侥幸而已。」刘瑾轻挥团扇,「倒是李相,无谓纠结这几枚弃子又是为何?」「多年来劳苦功高,弃之不忍。」李东阳轻捋须髯,缓缓说道。

  「比之当年三杨如何?」刘瑾突兀地问了一句。

  李东阳忽地眉毛一挑,「刘公公当真要学王振?」「可不敢作比,」刘瑾摆了摆手,笑道:「王公公当年可是给足了文臣面子,杨荣贪污量狭还得善终,杨士奇教子不严,杀人夺田,为免老臣受丧子之痛,待其病故方才处斩,咱家自问没有王公公的气量。」将身子凑近李东阳,刘瑾轻声笑道:「咱家怕的是重现当年汪公公处置杨晔故事,李相以为呢?」李东阳面色一沉,抓着几枚棋子陷入沉思。

  杨晔是杨荣曾孙,也许是受了祖上家传影响,在福建一地横行霸道,地方不敢管,京城派来查案的刑部与锦衣卫也被买通,这位又靠着祖上人脉余荫,到京城活动关系,好死不死把礼送到了汪直手里,西厂顺藤摸瓜,抓出了一溜儿受贿官员,然后就没有然后了,杨晔不明不白死在大牢里,受处置的也只是直接与案子有关的几个人。

  西厂成立时间不长,抓的人不少,真死在西厂里的就这一位三杨子孙,奇怪的就是,成化年间西厂两立两废,大臣弹劾最狠的时候也没把这事拎出来当汪直的罪名,其中有什么猫腻,列位看官您自个儿琢磨吧。

  李东阳面上阴晴不定,刘瑾则老神在在,轻嗅风中花香,一派光风霁月。

  哗啦啦,李东阳将手中棋子丢落在棋盘上。

  「李相,此局尚有可为,弃子认输为时过早。」「与其在一隅纠缠不清,不如当断则断,另开新局,再做较量。」主意已定,李东阳再无患得患失,恢复了云淡风轻的儒雅风范。

  「好,壮士断腕,李相不愧宰相气度,咱家自愧弗如。」刘瑾抚掌赞道,随后吩咐一声,一个东厂番子捧了一方漆匣上来。

  「这是咱家的回礼,请笑纳。」刘瑾指着漆匣笑道。

  李东阳打开匣子,见里面是车,点头接过,转身出亭之际,忽然说道:「刘公公既欲效王振,便当也如他一般跪谏今上,止于游乐。」刘瑾不置可否,「王公公当年被英庙以」先生「称之,咱家虽常伴君侧,不过一奴仆耳,岂敢违逆圣意。」李东阳仰头一笑,不再多言,出亭而去。

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从苗逵府上出来时,丁寿已然有些醺然,摇摇晃晃回到家里,刚一进门便遇上倩娘。

  经过这些日子雨露滋润,倩娘风情愈发迷人,白皙的皮肤上闪着诱人的光泽,素裳罗裙轻裹着曼妙身材,丁寿晓得在那裙下的臀部是如何浑圆肥美,饱满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,越发显得风韵动人。

  丁寿一把搂住她,将倩娘抵在门后,将手攀上了饱满丰硕的酥胸,缓缓揉捏,「小蹄子,想不想二爷?」倩娘腮红满面,凤目含春,娇羞道:「二爷,这是前宅,门房里有人看见呢。」「哪个多眼爷把他眼睛挖出来。」丁寿呼出的热气不住喷在娇靥上,探手向下,抓住倩娘裙角便往上拉扯。

  此时已是明历五月,气候炎热,衣衫轻薄,这几下拉拽便显露出了倩娘白皙匀称的一截小腿。

  倩娘见丁寿真要在这里把她就地正法,心中焦急,不住推搡,「二爷……别……别在这……不行……」丁寿精虫上脑,哪顾得这些,不多时,倩娘浑圆结实的一双大腿也露了出来。

  「二爷……别……江老爷……在里面……等你呢。」挣扎了几下,倩娘突然想起正事。

  「江彬?」丁寿呼呼喘了几口气,松开倩娘道:「他来干什么?」逃脱魔掌的倩娘赶忙远离的丁寿几步,边整理衣裙,边道:「您快进去看看吧,时候久了,江老爷怕是支持不住……」头上顶着问号的丁二爷步入后宅,才算明白倩娘话里的意思,「哎呦喂,我的三哥诶,您这是怎么话说的……」江彬此时直挺挺地跪在院子当中,头上顶着一个装满水的铜盆,不敢半点移动,跪了多久不晓得,反正盆里的水有些烫手。

  见了丁寿,江三爷眼泪都快下来了,「小郎,快来劝劝玉奴。」「谁来都没用,你个杀千刀的,好意思死乞白赖地求老娘回去给你做妾?

  好啊,既舍不得那大家小姐,就抱着她过日子吧。」玉奴泼辣清脆的声音从里屋传出。

  「冤枉啊,我是真想把那贱货给休了的,是石的口实,这才留她几天。」江彬当着丁寿的面就把他卖了。

  房里静寂了一阵,正当丁寿江彬面面相觑,不知里面如何的时候,突然听到一声厉喝:「丁二郎,你给老娘滚进来。」丁寿幽怨地看了一眼江彬,江彬则鼓励地点了点头,做兄弟的有今生没来世,你多保重吧。

  磨磨蹭蹭到了房门前,丁寿轻轻敲了敲门:「玉奴嫂嫂,我……」房门忽地打开,粉面含威的玉奴扯着丁寿耳朵就进了屋子,江彬想起身劝解,玉奴一句「别动,水洒了一滴就别想见老娘」,江三爷乖乖地继续跪到了地上。

  「当」的一声,房门合拢,玉奴气鼓鼓地走到妆台前,盘起一条腿道:「说罢,怎么回事?」丁寿揉了揉耳朵,「那个什么雨娘的毕竟大家出身,若是因为车霆倒台便仓促退婚,坏了三哥名声,不利今后仕途啊。」丁寿一边说着,一边小心打量着玉奴,因在内宅,穿得随便,粉红对襟纱衣下衬着一件湖绿色的绣花肚兜,包裹着丰满的胸脯,下身一条水绿薄绸裤子,随着盘腿的动作,大腿和臀部连接处绷起一条浑圆的迷人曲线,裤管处露出半截光洁白皙的小腿。

  「你是嫌老娘在你家里吃白食,心疼了吧?」玉奴瞟了贼眉鼠眼的丁寿一下,抖腿说道:「再不就是要娶新人过门,让老娘给你腾地方?」「哎呦,这话可真冤枉弟弟了。」丁寿涎着脸上前,轻按美人肩头,贴着她耳边道:「嫂嫂在家里住上一辈子,那是小弟前世修来的福气。」顺着肚兜领口向下,一把握住粉团般的丰乳,「就是娶进再多的人来,也没嫂嫂这股子劲头啊……」胸前快感让玉奴忍不住嘤咛一声,回手伸到丁寿裆下,握住那根坚硬的肉棍狠狠捏了一下。

  丁寿哎呦一声,弯下腰来,「嫂嫂,疼——。」「活该,疼死你个小没良心的。」玉奴吃吃笑道,回身解开丁寿腰带,掏出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,张大小嘴含了起来。

  留在宣府的众女中,玉奴长的不算最漂亮,也没有如倩娘那样的名器,可那一身骚媚入骨的浪劲却是别人无法比拟的,只见她丁香雀舌围着红亮的菇头一阵缠绕,再一口吞进,品咂几下后又轻轻吐出,舌尖在菇头系带和马眼处轻轻一扫,爽得丁寿一哆嗦。

  「嘶——,舒服,玉奴姐姐若是不愿,就留在这儿吧。」丁寿真舍不得这个妖精,伸手把玩着那团柔软雪乳,缓缓说道。

  又一次深深将肉棒含到嘴里,停了一会儿,猛地吐出,玉奴急促地喘了几口气,轻轻摇了摇头,玉手撸动不停,轻声道:「我和江三从小一起长大,我知道他心里有我,我心里也有他……」「小弟心里也有你啊。」丁寿不忿地挺了挺腰,大如鸭卵的通红菇头直戳鲜艳樱唇。

  「是这个弟弟念着我吧。」玉奴用玉指点了点大菇头,那根独眼巨龙跟着点了点头,她好气又好笑地张开檀口,舌尖轻扫,细细贝齿轻轻在龟棱上厮磨,不时向丁寿翻个媚眼。

  突然丁寿「哎呦」一声,玉奴使坏地在龟棱上啮咬了一下。

  「痛么?」咬了之后玉奴便有些后悔,忧心地问道。

  「不痛,还很舒服。」丁寿坏笑,那种敏激。

  「好一个坏兄弟。」玉奴轻笑,起身褪去绸裤,手扶妆台,蛮腰微微一塌,翘起丰隆雪丘,「快来让姐姐舒服舒服。」雪臀高耸,黑白分明,丁寿挺枪对准穴口,向前一挺,就着穴中淫水一插到底。

  「唔——」玉奴发出一声轻吟,蛮腰轻摆,配合丁寿抽插。

  碍着屋外有人,丁寿只是缓缓抽送,细细体会着玉奴阴道内的壁肉蠕动和穴心深处对菇头的轻轻吸吮。

  玉奴克制着自己情欲,只用鼻腔发出轻轻「嗯嗯」的声音,勉力扭过螓首,亲吻着丁寿脸庞,轻声道:「小郎,你身边女人太多了,将来还会有更多的女人,哦——,好舒服……,姐姐知道蒲柳之躯,配不上你,不如及早找个归宿,噢——,好美……」丁寿将肉棒直插穴心后,轻轻研磨几下,才再度抽出,吻着她修长玉颈,道:「那何故又对三哥一再推脱?」又是一阵津液交换,松开香唇的玉奴轻笑道:「男人都是贱骨头,你越是欲拒还迎,他心中越是如同猫抓一样,抛你不下。小郎,若有一天你喜欢一个女人,可千万不要被她用手段拿住了。」双手从玉奴腋下穿过,握住两团柔软雪乳,丁寿大力捏动,「那该如何做呢?」「插……插……大力点……插我……」玉奴不答他的问题,身子快速向后挺动。

  担忧地扶住不停扭动的纤腰,丁寿急切道:「姐姐忍一忍,外面会听到。

  」

  玉奴声音突然尖锐起来,大喊道:「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,合在一起欺负我。」突如其来的喝骂让丁寿惊愕,连固定玉奴腰肢的双手都松开了。

  「打自己耳光,打到我消气为止。」玉奴快速说完这几句话,便急速耸动雪白屁股,与丁寿结实的小腹发出「啪啪」的撞击声。

  恍然大悟的丁寿忙不迭说道:「千错万错小弟的错,玉奴姐姐莫要怪三哥,弟弟给您赔礼了。」说话间,虎腰连连挺动,与充满弹性的雪臀激烈撞击,坚硬如铁的巨大肉棒在玉奴阴道内进进出出,带得淫水四射。

  跪在院内的江彬听闻丁寿自罚耳光的激烈「啪啪」声,心中自责不已,小郎,哥哥对不住你啊。

  连续数百下的激烈撞击,丁寿感觉玉奴的身子忽然绷紧,甬道内阵阵收缩,知她将要丢了身子,怕她难以抑制情欲发出太大声音,急忙含住樱唇大力吸吮,同时加大力气,下身更加玩命抽插。

  「唔——」被堵住嘴的玉奴十指紧扣妆台,全身倏地收紧,快速地颤抖了几下,一股股热流淋到了菇头上,随后全身发软地趴在了妆台上呼呼喘气。

  「姐姐的嘴都被你吸肿了。」喘匀了气的玉奴轻嗔道。

  「往日姐姐丢身子时的那股浪叫惊天动地,小弟也是被逼无奈。」丁寿在渗着香汗的玉颈旁耳语道。

  「净拿姐姐打趣。」玉奴嗔怪道,随后感到体内那团火热之物再度开始耸动,轻蹙蛾眉,「你怎么还没完?」「小弟的本钱你又不是不知。」丁寿继续挺动道。

  「不行,不行,若是丢得太多,会被人发觉,不能再做了。」玉奴费力地将丁寿推开。

  看着丁寿愁眉苦脸地端着大屌,玉奴噗呲一乐,爱怜地在他嘴上轻吻了一下,「这次算姐姐对不起你,回头补给你,快穿衣服。」时近正午,江彬已经神志恍惚,摇摇欲坠,突然房门大开,玉奴和丁寿并排而出。

  「起来吧,小郎与你说请,权当老娘上辈子欠你的,答应给你做妾。」玉奴抱臂倚在门口道。

  「真的?!」大愿得成的江彬想要站起,却是一阵晕眩,咣当一声,盆落水洒,好歹被丁寿一把扶住,没有摔倒。

  玉奴担忧地抢上一步,见他无碍,低声骂道:「笨手笨脚。」江彬只是嘿嘿傻笑,玉奴伸出三根玉笋般的手指道:「你还得依我三个条件。」「漫说三个,就是三十个,三百个我也答应,走走走,进你屋里说。」江彬上前挽住玉奴肩膀,就要往屋里走。

  「就在院子里说,给老娘松开。」玉奴一甩胳膊,红着脸道。屋内都是她方才交欢丢出的淫水味道,一进屋还不露了相。

  「第一,从此以后小郎不再是你兄弟了。」

  「啊?」「啊?」玉奴的第一个条件便让丁、江二人目瞪口呆。

  「他从今后是我兄弟,你要是敢对我弟弟不好,老娘扒了你的皮。」玉奴食指狠狠戳着江彬脑门。

  率先反应过来的丁寿连忙道:「没错,从此这里就是玉奴姐姐的娘家了,三哥,莫欺姐姐家中无人,你若对不起她,小弟这里可不答应。」说完向着玉奴挤了下眼睛,嫁出去的姑娘回娘家,天经地义。

  江彬憨笑道:「怎么会?」他心中想得简单,从今后夫妻一体,小郎是谁的兄弟不一样。

  「第二,进了你江家的门,虽是做妾,却容不得人骑在老娘头上,府中必须是我说的算。」「那是自然,府中上下谁敢对你不敬,老子一刀活劈了他。」江彬煞有介事道。

  「第三么……」玉奴看了看丁寿,「小郎,你回避下。」啊?喔。丁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还是乖乖闪人,正好到后宅找其他人泄火。

  玉奴附在江彬耳边一阵私语,江彬为难道:「这——不成体统吧。」「这什么这,小郎此番为你担了多大的干系,你还有没有良心?」随即玉奴冷笑道:「还是你舍不得?」「哪有此事,就按你说的办了。」江彬跺脚下定决心。

【已完结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