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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着名主持人青玩了我】

    这一段故事在心里储存很长时间了,本来想把它当做箱子底下的一本陈年老账,翻过去就算了。可这些日子我常想,何必为她坚守呢,她算个什么东西,在她心里我又算个什么东西。我还记得她,她肯定不知道我是谁了;既然她阅人无数,也肯定不知道和我发生的那一小段了。

  尊重是人和人之间的起码准则,更何况谁都不愿意受到道德上的良心谴责,更不用说法律上的侵权惩罚了。所以,请你原谅我,我不会说出具体的人物名字、具体的时间和具体的地址,这些除了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,对你也没什么意义。

  我不愿意说出来的另一个原因是我说出来你也不信,你会说我‘你就在那吹吧,反正吹牛不上税’。世间本无事,庸人自扰之。我何必去自讨那个没趣呢。

  也许你会说,这样的好事怎么会被你遇上,你怎么就那么幸运?这个事谁知道,你看每次彩票开奖,中五百万、一千万、一亿的都有,为什么中奖的是张三,而不是赵四任五徐六呢,谁能说得清楚?

  公园一千九百七十六年三月八日,在中国东北的吉林省的吉林市和永吉县交界处,下了一场自古罕见的陨石雨。天降陨石范围分布在方圆五百多平方公里,仅收集到的陨石就达三千多块。

  这次陨石雨,范围之广,数量之大,历史罕见。是奇迹,是幸运,也是不幸。幸运的是这么大范围内掉下这么多石头,竟然没有砸到一个人;不幸的是这么大范围内掉下这么多石头,竟然没有一个幸运者被砸中。

  所以说,世事无常,事事难料。谁交了桃花运,谁交了狗屎运,都不足为怪。

  我把这段事说出来,信不信由你,那是你的权力。笑骂由你,我自为家。

  那年的一个早晨,我正开车带着农科委的几个专家去C镇验收番茄丰产技术的一个新项目。市府办公室李秘书打来电话,让我把专家送到C镇后,不要在那停留,立即返回,郝副市长要亲自主持召开一个会议,市府办的王主任点名要我参加,会议时间是十点半,不要迟到,会议内容到时候就知道。

  郝副市长亲自主持召开的会议都要我去参加,还是王主任点名,我有点摸不着头脑,什么事会找我这个小人物呢,百思不得其解。

  我平时也没什么建树,就是跑跑腿,打打杂,说秘书不是秘书,说办事员不是办事员,哪个领导有事,都会支使一番,我也从没有过怨言,都一律给办得利利索索。哈哈,不会是提拔我当市府办公室副主任吧,呸!真不要脸,这等好事也敢想。那会不会是哪个领导看我腿脚快办事利落,请我当个贴身办事员也保不定啊,但这事也没必要找我开会啊。左思右想,越想越糊涂,干脆不想了,到时候什么都知道了。

  到了C镇,找到镇领导,把农科委的专家们安顿好后,我谢绝了C镇领导的挽留,匆匆赶回市里。

  上午十点十五分,我就提前到了市委会议室。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和服务员早已把会议室布置妥当,水果上了不少,矿泉水也都摆放到位,试了音响也合适。

  参加会议的人员陆续都到了,有市委办公室的、市委宣传部的、市总工会的、市妇联的、市团委的、市交通局的、市卫生局的、市公安局的、市消防局的、武警总队的、市电视台的、市报社的、市广播电台的等十好几个单位的领导和相关人员。

  会议由常务副市长兼市委副书记郝副市长主持,市委苟市长、朱书记、冯副市长也坐在主席台上。

  “开什么会啊?谁知道啊?主要领导都到了,好像有重要事啊。”,大家交头接耳,私下议论纷纷。一些主要头头肯定知道了会议内容,但人家在官场混这么多年,肯定不会出风头,提前这分钟透漏会议内容,这叫政治修养。

  大家正小声窃窃私语着,电子屏幕上打出了字幕:迎接中央电视台XXXXX节目组来我市演出筹备动员大会!

  十点三十分,会议正是开始,郝副市长开始讲话,“同志们,我受市委朱书记和苟市长委托,主持这次会议。我们这次会议的主要议题是迎接中央电视台XXXXX节目组来我市演出筹备动员。这次演出要在央视进行面对全国的现场直播,是宣传我市、推销我市的重要窗口,是落实我市‘走出去,拉进来’战略的大好机遇。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视,要求我们……”。

  等等,等等,郝副市长对好多具体安排进行了部署。宣传的、艺术的、设备的、接待的、安全的、保卫的、卫生的、组织的、接待的、伙食的、交通的等诸多方面都安排得周到细致。原来市里相关部门的领导早已开过小会,已做过部署,今天只是全面动员。

  和我有关的是市委办公室成立了接待组,王主任看我平时办事认真周到、大方得体,相貌也不给我市丢脸面,车又开得稳当,就亲自点了我的将。

  王主任担任接待组组长,他分配给我的主要任务是开着市委的专车,专门为着名主持人青(已化名)提供接待服务。这里交代一下,她比我大,我姑且称她青姐吧。

  王主任让我去买一部手机,办一个临时手机卡,给青姐临时联系用。我当然乘机买了两条软中华,一条给王主任,一条自己享用。

  听人们聊天说,青姐快奔四十岁了,但始终还是单身,真可谓千金小姐了,这次伺候她,我可得格外小心,弄出差错,和市委可没法交代。

  咱们话说简短,各部门按着市委的部署和分工,按部就班,分头行动,各项工作都开展得井井有条,工作进度也都按计划步步圆满完成。我们接待组也是谁带哪辆车、谁接待谁都分配明细,并进行了预演,预计接待效果会圆满,一切准备就绪。

  七月的那天上午,央视节目组终于来了,所有演职人员和节目组长、主任、主持人、摄影师、化妆师、灯光师、烟火师等等都是坐动车先到火车站。

  我们接待组派出两辆豪华大巴和五两轿车到火车站接站,当然,少不了警车开道,一路交通管制,好不讲排场。

  在市电视台杨台长的带领下,我和她直接进站等候。站务员一声长鸣哨,红旗一摆,动车进站了,六号车厢准确地停在我们的等候处。

  车门开,乘务员下来。随后又下来两个人,再就是主持人青了,她一手拉着个拉杆箱子,一手挎着个小挎包。

  杨台长和我马上迎上去,“X主持你好,我是C市电视台杨台长,这位是市府专门接待您的小E。”,杨台长做着自我介绍。

  “喔,谢谢!谢谢!辛苦你们了。”。X主持人客气地寒暄到,辛苦的应该是她们。

  我也很会来事地凑上去,“青姐你好,来,我帮你拿箱子吧。”,一声“青姐”,顿时拉近了我们的距离。

  “谢谢!这么帅的帅哥来帮着拿箱子啊,好有福气喔。”,青姐笑容可掬地看着我说,显然,他对我这个临时勤务兵还是比较满意的。

  青姐个子估计有一米七几吧,给我的初步印象是,哇,真高啊!她体态匀称,上身穿着白底蓝花的衬衫,上衣系在浅蓝色的牛仔裤里,没有裤带,裤子很紧,崩出了轮廓分明的腿、屁股和阴部的形状,看上去很性感撩人。

  我话不多,举止得体,不卑不亢,拉着拉杆箱,跟在杨台长和青姐的后面。出了站,到了车边,我打开后备箱,把青姐的大拉杆箱放进去。又拉开后车门,让青姐进去。再来开前车门,让进了杨台长。

  我们的车队在警车的护卫下,一路畅通地到了芙蓉酒店,这个酒店可是市委朱书记的大舅哥开的,市里这么重要的赚钱活动,当然非放到他这莫属了。

  当然,我拉着青姐的箱子,直接把她送到十七楼的房间。房间里早已放上水果,我给了她那部临时用的手机,告诉她号码,并告诉她午餐时会有服务员来叫。

  中午,市领导在芙蓉酒店为节目组所有人员举办了一场欢迎盛宴。午宴后,节目组人员进行了午休。

  下午,所有演员、舞蹈员、导演、主持人、摄影师等在市电视台进行了最后一次演出前的排练预演,预演很顺利。然后,大家又驱车去河边公园的演出场地,熟悉环境,为晚上的演出做着最后的准备。这些程序,对于这些经常混迹于演出场的演员们来说,就是玩玩而已。说是慰问演出,人家挣的是演出费和红包包。

  晚上七点整,在灯火通明的河边公园的舞台上,中央电视台XXXXX节目组走进我市演出正式来开序幕。

  根本没给领导讲话机会,在中央电视台的场合,市级干部只是个芝麻官,没人把他们当盘菜。

  直接就是青姐和本市电视台的一个配合主持人进行开场白,不愧是名台的名主持,看人家主持得七尺咔嚓,那叫个干净利索,节目过渡、衔接、客串极其紧凑,没有一点冷场现象。

  演出也算是稀拉拉的明星闪耀,这样的节目能来十多位明星就不错了。任静、付笛生夫妇来了,杨洪基来了,赵本山的赵家班也来了好几位大腕给助阵。整台演出也算是锣鼓喧天、掌声雷动了。总体来看,说不上精彩,但绝对是成功,成功就够了,成功了,就说明各方面组织等很到位,宣传等效果就达到了,皆大欢喜。

  演出结束后,市府给所有演职员开了夜宵晚宴。晚宴上,还没来得及卸妆的演员和舞蹈人员一个个光鲜照人,美腿、丝袜、低胸、嫩肤可是让色男色女们包了眼福。

  当然,晚宴上,人们频频举杯,祝贺成功,或互致谢意。青姐转头向我们服务人员的那桌,招手示意我过去她那桌。我到了她那桌,举杯祝贺她主持成功。

  她身边的胡导问她,“阿青,这么漂亮的帅哥是谁啊?”。

  青姐答道,“这是我的临时勤务兵啊,怎么样?”,她说着这话时眼里似是有一丝得意。

  “喔,阿青好艳福啊,你可要枪毙了他喔!”,胡导,这个半老徐娘,语气带着诡秘。后来,我才知道,胡导说的‘枪毙’就是放倒的意思。

  晚宴结束后,我照样开车送青姐回酒店。停了车,青姐让我帮她把她那个装演出服的大包拿到房间。

  青姐开了房间门,她让我先进去,然后她关上了门。看样子,没有立即逐客的意思啊,否则会在门口就自己把包拿进去,或者敞着门让我进去。她这样,我没来得及去揣摩啥意思。

  “坐吧,老弟,你先坐下吃点水果吧。”,青姐热情地招呼我。

  “不吃了,刚吃完饭,没地方放了。”,晚宴伙食那么好,我还哪有肚子再吃什么。

  “那你就喝点饮料吧,我得去下卫生间。”,说着,她踢掉鞋子,换上拖鞋,还穿着主持节目时的旗袍,直接去卫生间了。

  本来我想把包给她放在房间,打个招呼就走人了。可她去了卫生间,房间没人,我还不好走了,趁人家不在,悄悄离开,没有这样的。

  我想青姐是晚宴上酒水喝多了吧,肯定尿急,才这么着急去卫生间。

  我坐在沙发上,喝了几口可乐。听到了冲水声音,青姐该出来了吧。可她没出来,女人上厕所麻烦,可以理解。

  我又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,怎么好像在换装。可能吧,卫生间就挨着服装间,那有个回廊,我看不见,人家总不能回到房间还穿着演出服吧。但她可太着急换衣服了,等我走了再换也不迟啊。

  “哗!哗!哗!”,卫生间又传来淋浴的喷水声,我操,真有心情,房间还坐着个老爷们,她怎么就在那淋浴冲上了呢。

  说实在的,就在这时,我对她都一点没有动心,虽然我知道她正在卫生间清洗玉体,但我没有对她的非分之想。一则是,没想到这是可能的事。二则是,我对艺术圈的女人根本没有兴趣,甚至偏激地有些厌恶之情。这些影星、歌星、舞蹈家、名主持等等,过去不过是酒楼或沿街卖唱卖艺的戏子、歌妓、舞姬等下流之辈。你看现在她们把个社会搅得乌烟瘴气,一些浅薄的人们还对她们崇拜得五体投地。

  唉!翻了身的农民比地主还狠;‘从良’后的婊子比老鸨还毒!

  “吱嘎”,卫生间门响,靠靠靠!青姐出来了,她仅仅裹着个浴巾,上露香肩下露腿。

  那肩,圆嫩,光滑;那腿,白嫩,修长。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,仔细打量一下的勇气还是有的,本来就没把她当回事,别看别人把她当做人五人六的。

  我坐着没动,看她到底什么个意思。她一手按着前胸的浴巾,一手起一瓶打开的可乐,喝了一口,坐在了我旁边的沙发上。

  “哎,这一天站的,当主持人不容易,一场主持下来,腰酸腿麻啊,比超市服务员还累。”,本来以为她会尴尬,没想到她和我说这话时,就像老友在交谈,那么自然,文艺圈里的人的这样的功夫,我不得不叹服。

  “是啊,服务员可以自由地伸伸胳膊,踢踢腿,你们不行啊,舞台上有舞台的规矩呀,你们真挺不容易的。”,我用体贴的语气回敬着。

  “没看出来你这个男子汉还挺细腻啊,哎,我这全身太酸了,就像散了架一样,能给帮个忙,帮姐按按吗?”,青姐说这话时,眼睛温情脉脉地看着我,那目光,那眼神,不容我我不同意。我顿时明白了,这娘们是想让我日她啊,都说名女人又骚又贱,看来,果然不是虚传。

  “好吧,青姐,我手法不太好啊,按不好你多担待,有什么地方需要重点按,你就说。”,我谦虚地应承下来。

  “没问题,你这么帅,肯定手法好,来吧。”,说着,青姐走到床边,俯身趴在了床上,身上还裹着浴巾。她两手相叠,枕在前额,估计是开始闭幕享受吧。

  我明白她让我按摩是假,让我刺激刺激她,酝酿一下情绪,缓解一下不自然,好自然过度到做爱的境界,她要达到这个目的才是真。

  我蹲在床边,先抻她的脚趾头,点压她的涌泉穴,揉她的足弓,磨她的足跟,掐她的脚踝,撸她的整个脚背和脚心。这双玉足,白嫩、柔软,我捏握着很舒服,有点爱不释手。我可是把做足疗和按摩时小姐运用的功夫全用到她的脚上了。

  “想不到你按得这么好啊,真舒服,真解乏啊,谢谢你!”,她头也没抬,在那趴着表扬着我。

  “青姐,你满意就好,你的脚软,好按啊,一会我给你往上走着按,更解乏,更舒服。”,我边捏着边说。

  你可能会想,这时我会低下头去吻她的脚。不可能,对她这类人,我不会的,我会给一个良家情人吻脚舔屄,绝对不会这样伺候她们这类女人的。她们才是这世界上的真正婊子,在我心里的形象,她们连妓女都不如。

  把她的脚整舒服了,我的手开始按她的小腿,那一双小腿,滚圆,真白啊,白得都有点苍白,看不见一根汗毛,估计她是使用了脱毛剂了,光滑的腿肚子上,有三两处微微曝出点的青筋,这是典型的轻微小腿静脉曲张。

  “青姐,你有轻微的小腿静脉曲张啊,长时间从事站立工作的人一般都有这毛病。”,我两手紧握她的小腿,这样会缓解曲张的不舒服。

  “有啊,老弟这个都看出来了啊,懂得蛮多的嘛,还别说,你这一按,还真缓解不少啊。”,她带着感激的语气回应着我。

  “青姐,建议你以后别用退毛剂了,没有汗毛了,怎么排出汗液啊,这样对腿部健康不利啊。”,我卖弄着足疗小姐告诉我的知识。

  “你这么说,我以后还真不用了,健康第一,美观第二啊。”,这骚货这话说到了重点。

  从后面按,又把她小腿抬起来按,都按完了。

  “姐,小腿按完了,得往上按了,我把你浴巾撩开吧,好吗?”,我是明明知道撩起来浴巾是她求之不得的,还要明知故问,征得她亲口同意。

  “好吧,看你手法这么好,大腿、后背、肩部、颈部都给我按按吧。”,这骚屄,要求还挺高,按就按吧,老子受点累,一会能白肏她一回美屄也值得。

  我撩开了她裹着的浴巾,一刹那,她的整个玉体就暴露在我眼前,虽然是背面,也非常诱人。

  两条肉感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,配合挤在一起的大屁股,从大腿根部和屁股夹紧的缝隙里,露出几根卷曲的阴毛,阴毛的底部,是一部分红褐色的大阴唇夹着小阴唇,靠近肛门的那一部分阴部,往外渗着粘液,这骚货,都流淫水了。

  她的后背部,皮肤细嫩,肉层厚实,很难看见肋条骨,这后背手感一定好啊。

  往上是香肩,不像后背那样肉多,稍微有点骨感,是天生这样,还是她特意锻炼,不得而知了。

  面对她的胴体,我没说话,也没赞叹,别显得我少见多怪似的。我俯下身,两手握住两条粉腿开始从下往上捋,捋到大腿根部就停下来,摸索揉捏一阵,眼看着淫水从她夹紧了的阴道处往外流,我也不去管它,自管揉捏按摁,整得她屁股一下下轻微晃动,肯定痒痒得难受了。

  离开了大腿,我就掐住她的两个浑圆的大屁股开始磨按,象揉面那样来回揉搓,整得她的淫水“故噶、故噶”直响。她也开始轻声说着,“哎呀!舒服,真舒服!按的好!”。

  告别了大屁股,我开始往上继续按,两手按住她的肾俞穴,又揉又按,配合着十个指肚在她的后背轻轻地轻轻地慢慢地划,这一招最刺激女人了,保证会整得她全身麻痒。

  特别在她乳房对应部位,用掌根又压又敲,这又让她奇痒难耐。

  “啊,哎呀!太痒痒了,整得太痒痒了!你整得人家太痒痒了,受不了!”,她放弃了矜持,开始轻声喊着。

  “青姐,痒痒吗?哪里痒痒啊?痒痒受不了,我就不按了,好吗?”,我故意戏弄这骚货,看她怎么着。

  “嗯嗯,哪都痒痒,不,不!按,按呀!痒痒也按!”,这骚货开始扭动身子了,她大腿根部都湿一片了。

  我放平手掌,滑过她肋骨,直接伸入她腋窝,开始抠摸起来,这里也是女人的敏感之处。她的腋窝的毛都被脱掉了,比较光滑。抠腋窝要轻,重了就会发笑,越轻就越痒痒,越来性起。

  我这一整她腋窝,她屁股都跟着颠动起来,使劲往床上压,肯定是在摩擦阴蒂。“舒服,太舒服了!太痒了,麻酥酥的,受不了啊!”,她猛劲又翘腿又压屁股,翘起时,我看见淫水已经流湿了大腿根部。

  我继续往上揉她双肩,沿着脖子往上,直逼耳垂,拇指和食指掐住轻捏轻揉,她的耳垂好像开关一样,我一按,她的全身就蛇一样扭动,口中还“哎呀呀,好难受啊,真痒痒死了!”地喊着,她轻轻地喊,努力压抑着,估计是怕隔壁的人听见吧。

  我在她后身的工作已经全面周到地完成了,我看给她翻身的火候到了。我就拽着浴巾的一边往上拉,同时还往出拽。这样,她的身体就在浴巾上象条鱼一样滚,待她的乳房朝上时,我用力一拽,整条浴巾被拉出,她也就仰躺在床上了。

  好一条美人鱼,到底是没结婚没生孩子的姑娘。美体修长匀称,一对乳房虽然不是豪乳,却也直挺挺翘着,奶头葡萄粒一样粉红鲜艳,整个胸部娇嫩欲滴,好像要渗出水来一样,保养得真好啊。

  我俯身把乳房一个个含入口中,贪婪地吃起来,吃完这个,吃那个,哪个都不忍放口。我一边吃,她一边轻声地哼哼,是那种发情的享受。

  她用屁股砸两下床,伸手在我裆部搭起的搭帐篷上掐了几下,“你也该去卫生间洗洗了,快去,快去!我等不急了。”,她隔着裤子扒拉着我的鸡巴,着急地催促着。

  我迅速就地脱下上衣和裤子,放在那张空床上。她看见我的大鸡巴从裤裆里跳出,不由得赞叹道,“真大啊!”,“大吗?一会让你稀罕个够!”,说着,我就冲进卫生间。

  打开淋浴,我已迫不急待,不想洗全身,只是简单地清洗了一下阴部和鸡巴,就擦干了。

  我挺着昂扬的大鸡巴,三步并做两步地回到房间。她脸色粉红,笑吟吟地在床上躺着。

  我来到床边,单手扶着她的头,让她坐起。大鸡巴直接顶在她脸上,擦了几下,“热不?”,我一边顶一边问她。“火辣辣地热啊!”,她满足地看着我。

  “闭上眼睛,让你尝尝啥叫火辣辣。”,我兜着她的下巴,她以为我让她口交,就张开了嘴,闭上了眼睛。

  我挺着大鸡巴,左右转动身体,大鸡巴晃动起来,来回“啪啪!啪啪!”地抽着她的左右腮帮子,“爽不,青姐?是不是火辣辣地啊?”,我边用鸡巴抽他边问着。

  “爽!爽!麻辣辣地爽!”,这骚货还挺喜欢这口的。

  抽了几个来回后,我停下来。看着她的芳唇和粉口,就是这张嘴才使她成为名主持人,我的鸡巴就要插入这张名嘴,心情无比兴奋啊。

  不能客气了,她的嘴还张着,我的大鸡巴在她嘴唇上来回擦拭了半天,好像给她涂抹口红。

  她也伸出舌头舔舐着我的龟头和阴茎上面的青筋,被她舔得麻痒酸胀,我的大鸡巴顺着她的舌头“滋溜”一下就进入她嘴里。

  随着我的鸡巴进入,她马上就合拢了嘴,象吃雪糕那样一下一下地梭了梭了地口裹起来。她一边口裹着鸡巴,一边向上翻着白眼,做出撩人的媚态。好个骚货,没想到平时在电视上文质彬彬的她,私下里却这么淫荡。

  这骚货已把我的鸡巴舔弄得又胀又硬,又坚又挺,我也毫不客气地挺着鸡巴在她嘴里往深处插,越插越紧,直插得她喉咙发出“呼噜噜”的声音,喘不过起来,我才拔出,深喉的滋味就是美妙。

 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,让她仰躺,我也跟着侧躺在她旁边。我的嘴马上吻了上去,她也撅嘴迎接。我这吻的可是全国闻名的名嘴啊,热乎乎的,比较滑嫩,还带着点刚才她口我鸡巴的味道。两条香舌纠缠在一起,你吐我伸,有伸有缩,拨拉着盘旋。

  我的手也没闲着,在她两条大腿缝隙间一路向上,到了芳草地处,我展开手掌,把她整个阴户盖住,象磨豆腐那样不紧不慢地揉磨。由于她屄水早已泛滥,我的手掌不一会就又滑又粘了。她的阴部给我的总体手感是肉感强烈。

  她开始蹬腿,估计屄屄里痒得已经不成样子。我把食指和中指弯曲,往下一抠,很容易就抠进了她淫水充盈的屄屄里。呵呵,便宜了我的两个手指了,先入为主。

  她的屄屄里很松弛,肉呼呼地,摸着褶皱较多,温度也比较高,特别滑嫩。

  我的手指在她屄里不留死角地乱抠乱摸,象在给她屄屄挠痒痒,整得她上气不接下气了。

  “好老弟,快点吧,快点进来吧。”,她央求着我。

  “啥快点进去啊,进到哪里啊?”,我故意折磨着问她。

  “就是你那个,快进到我下面里,快进啊,求你,求你了。”,她继续央求。

  “没听明白,你这么个大主持人,怎么这点事咋还说不明白呢,再说不明白我走了!”,我继续玩猫戏老鼠的游戏。

  “哥,老公,用你的大鸡巴,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妹妹的小屄里吧,给妹妹止痒!”,这下她连对我的称呼都变了,也什么都敢说了。

  既然她都央求到这份上了,我就抬起身,下到床下,掰开她双腿。第一次完整地看到了她的屄屄,她的整个阴部肥嘟嘟的,大阴唇夹着两片突起很高的小阴唇,小阴唇呈红褐色,边缘褶皱曲折,象卷心菜的叶子,这是典型的大叶蝴蝶屄啊,不是我喜欢的类型,我最喜欢馒头屄。但不管怎么说,这可是千千万万人求之不得的名人的屄屄。本想再给她舔舔屄屄,可是她着急,我也着急,也就只好作罢。

  我把她的双腿分别架在我肩上,取‘老汉推车’之势,大鸡巴没用手扶,在她小阴唇之间的沟沟里来回出溜着蹭了几个来回,就对准冒水的阴道口,屁股一挺,“噗!”的一声,就插进了她的屄里,一下子进去有二分之一。再一挺,“噗!”,另一半已全根进入。

  插进她屄里,我体会了一会。她的屄里真热啊,热得有点烫,是不是老姑娘憋的劲足,老姑娘屄里都这样啊,还是她生活好养的。她屄里肉厚实,鸡巴在她屄里被屄肉包裹的感觉特别强烈。

  我慢慢抽插了几下,她的屄很松,估计被老外的超号的大家伙干过,比如黑人和欧美男人,她这样的人肯定少接触不了那些人,肯定被他们干过不少次。再者,她平时肯定也自己用比较粗的假阳具或者茄子什么的抽插次数过多,要不然不会这么松。

  松就松吧,人家毕竟是三十多岁往四十岁奔的女人了,咱也不能挑肥拣瘦的,让咱肏就是幸运了。

  我开始加快抽插,估计频率保持在每分钟一百二十次左右吧,每次都是龟头快出阴道口,然后在狠狠地猛插到屄底。

  这样抽插了几分钟,她的淫水已经飞溅起来。她口里想大喊大叫,又特意压抑着不敢喊出来,只是“喔喔喔!”,“啊啊啊!”地低声呻吟。

  我这么猛力插她,她还在喊着,“使劲!哥哥使劲!”,“肏我!插深点,深点插!使劲呀!”,看来这骚屄经过大场面,这样猛插她也不会觉得过瘾,。

  我开始慢下节奏,玩九浅一深,九浅慢慢磨,重点放在那一深,好不怜香惜玉,使尽冲刺的力量突然猛插到她屄底,把床都震得一晃悠。

  这样整了几个来回,小骚屄受不住了,“哎呀!插死我了,我服了,老公我服你了!”,肏!有能耐你别服啊,反正爷的鸡巴还硬着,还插不服你的软屄才怪了。

  尽管她服了,我还是不依不饶。我把九浅一深变换成七浅一深,再变换成五浅一深,又变成三浅一深。这是个抽插频率逐渐加快的过程,这个过程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,一个波次接着一个波次的连续冲锋,足以把她击垮,把她送入巅峰。

  “哎呀妈呀,妈呀,我的妈呀!老公,老公!我不行了,姐不行了!妹妹要死了!肏死我,使劲!使劲肏死我!”,她开始语无伦次。

  我知道,女人一旦胡言乱语,就要进入高潮了。和她肏屄,我也不想控制自己。我把她往床里一推,一下趴在她身上,一边抓挠她的乳房,一边亲她的嘴,一边撅屁股大力抽插。

  她“唉喓!”“唉喓!”地叫着,屁股跟着往上挺,身体也左右扭动。我已不管她啥感觉,怎么动作,只管自己奋力抽插猛杀,终于屁股一沉,一股热流从鸡巴内分批射出,全射进她的热乎乎的屄屄里。这时才感觉到她的阴道在一下下收缩,紧咬着我的鸡巴,她也高潮了。

  我佩服自己,让她满足了,没给自己丢脸,也没辜负她的英勇献身。

  女人高潮后就是一滩泥,男人射精后就是一头死猪。老实了好一阵子,我们都又来了精神,既然都肏了,也就熟悉了,我就可以问些问题,都是我平时好奇的问题,这些问题平时问,女人是不会告诉你的。

  “唉,我问你一下,你们中央电视台的美女是不是都得和领导睡觉啊?”,我问的挺直接的。

  “要是想主持重要的节目,经常出镜,就得这样,不这样就干不长,有一万个理由让你离开,有千万个美女在等着献身,竞争激烈着呢。”,她头埋在我怀里,感慨地说。

  “你也是吧,我看你重要节目都主持,还是常青树啊。”,我开始问她自己的情况。

  “那当然了,我没成家,有优势,陪睡就陪睡了,没有后顾之忧。”,她说这话有几分得意。

  “那你就是为了这个不结婚吗?”,我追问道。

  “也不全是,我不结婚,可以随便玩呀,想玩谁就玩谁,玩够了再结婚也不晚啊。”,她是典型的实用主义者。

  “那我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,你和我玩,就不怕我说出去,给你传出绯闻来吗?”,这是我一开始伺候她时就压在心头的疑问。

  “哈哈哈哈!”她爽朗地大笑起来,“就你?!别说你不会说,就是你去说,有人相信你吗?你说中央电视台着名女主持人某某陪你睡觉了,你想想,有人相信吗?肯定都以为你在吹牛,喝多了,说胡话。要说我陪市长或市委书记睡了,人家还会相信,可我没有陪他们啊。明白了吗?”,我肏,她是这么想的,有道理啊。

  “服你了,青姐,你懂生活,你会生活啊”,我带着矛盾的心情,心不由衷地夸赞着她。

  “呵呵,别说了,咱们洗澡去。”,她拉着我起来,一起到了卫生间。

  我们一起淋雨,打上沐浴液,相互按摩着光滑的身子。请大家想想,能和她一起洗澡,我能放过她吗,就地正法。

  在卫生间,我就把让她扶着梳妆台,撅起屁股,我从后面插进她骚屄,一顿疯狂抽插。这是第二次,时间比较长,估计有半个多小时吧。期间还把她抱起放在梳妆台上,让她看着镜子里我在肏她,这样又肏了十多分钟,最后把精液干干净净地射进她屄里。在卫生间里,她也来了两次高潮。

  在卫生间肏完,我们直接冲洗,擦干净,返回房间。

  在床上躺了一会,她和我说,“你穿上衣服,把水果和给我买的那个手机拿走,你走吧。”

  走就走吧,戏子无情,提上裤子就不认人,我也理解。即肏了她,也赚了部两千多元的手机,也算值了。

  出了她房间,我看看表,还不到零点。她可真会算计,时间掌握得好,不显山不漏水地就和我做了。

  她和我我这一场,是我享受了美味,还是她寻了野味呢?是我玩了她,还是她玩了我呢?